员工“吹哨”是员工监督企业进而维护自身利益和实现道德满足的重要形式，进而也可能会从人力资本层面对企业技术创新产生影响。本文以2015—2021年中国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为样本，实证检验了企业建立“吹哨人”制度对技术创新的作用。结果发现，“吹哨人”制度促进了企业的技术创新，进而有助于企业绩效的改善。机制检验表明，企业建立“吹哨人”制度产生了人力资本效应，其积极的作用机制体现在提高员工评价、促进创新性人才积累和提升劳动生产率，从而显著促进了企业的技术创新。异质性分析发现，在高新技术企业和内部控制质量较高的企业中，“吹哨人”制度对企业技术创新的积极影响更为显著。本文从人力资本视角丰富了“吹哨人”制度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，既有助于深化企业对建立“吹哨人”制度经济后果的认知，也为政策制定者加强“吹哨人”保护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了重要启示。

“吹哨人”制度  人力资本  技术创新

许晨曦^1,2  赵文静¹  张敏²  辛乾³

2.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，北京  100872；

3.哈尔滨工业大学（深圳）经济管理学院，深圳  518055）